萧雅雪赶紧点头,“当然记得啊,咋不记得呢,那块石碑上的内容也是这类暗示的话,大意好像是说要是接着挖,老天爷就要降下大灾难。”

    “对,”杨若晴点头,“所以这回黄河里挖出独眼石人,肯定也是别有用心的人做的。”

    “只不过,老百姓们相信这些,尤其是在这种大灾荒时期,他们责怪朝廷赈灾不力,百姓饿殍遍野,”

    “有心人正好乘势而起,鼓动和制造混乱,到时候揭竿而起,带着灾民们打劫几个有钱的大户,开仓放粮,这起义的队伍就跟滚雪球似的,会越滚越大。”

    拓跋娴点点头,“历朝历代,这种事情都有过,因为老百姓信奉和畏惧这些天道自然的规则,披着这些华丽的外衣,会让他们的逆反变得充满了正义。”

    萧雅雪他们这下彻底明白了。

    “那这么说来,动乱会从河兰州那边开始,然后如同瘟疫般在整个大齐蔓延开来?”萧雅雪问。

    “那岂不是要打仗了?”她又问。

    拓跋娴沉吟了下,道:“会不会战火蔓延,这要取决于大齐的齐皇陛下如何做了。”

    “不管是大齐还是大辽,每一年,在每个州郡,总有那么一些地方有那么一些流寇什么的揭竿而起,但都被镇压下去了,”

    “皇朝如同一艘大船,就没有顺风顺水的时候。”

    对拓跋娴的这番话,杨若晴是深表赞同。

    这国家疆土这么广阔,从南到北,从东往西。

    每一天,在每个地方都有形形色色的事情在上演着。

    一些小规模的叛乱,然后镇压,因为通讯的不方便所以这些信息很难传出来。

    等到有消息传出来的时候,估计都过去几个月甚至大半年了。

    而不像现代,网络通讯,四通八达。

    “现在咱们也只能等消息,尽可能的希望这事儿早一些平定下去。”杨若晴道,“尤其是大安和子川,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还在不在河兰州境内,希望他们听到风声,能机灵点,早一点离开。”杨若晴有道。

    拓跋娴道:“晴儿,你要是不放心,就给风棠写封信吧,让他去河兰州把大安接回来。”

    杨若晴摇摇头,“不能那样,且不说棠伢子有军务在身,不能随便离开驻地。”

    “就算这当口他是闲赋在家的,也不能随随便去河兰州把领了圣旨的大安接回来,大安也不会回来的。”杨若晴道。

    “那怎么办?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