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下来!”

    为首的一个山贼朝这边大喝一声,手里的钢刀在日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

    赶车的车夫早就吓得从马车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朝山贼们磕头求饶。

    车厢里,萍儿和花花也是吓得抱在一起,浑身颤抖。

    花花吓哭了,声音传到外面,这让山贼们更加兴奋。

    “哈哈,有小女孩?老子我来瞅瞅,看还有没有老娘们!”

    为首的那个山贼扛着钢刀大步来到了车厢这边,手里的钢刀撩起帘子。

    阳光和他的视线一齐射进车厢里,他的视线随即比这晌午的日光还要啄目。

    “哇哈哈哈,这下发了,好水灵的一个小娘子,老子抢回去给大当家做压寨夫人。”

    就在他的一只咸猪手朝车厢里面的萍儿的脸摸来的时候,一道寒光忽闪而来。

    为首的那个家伙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砍过一样,痛得他嚎了一嗓子,缩回了手。

    手腕上,一条被划过的伤痕,鲜血还在往外冒。

    “哪个狗日的偷袭老子?出来,滚出来!”

    他捂着受伤的手,赶紧退了回来,让他手底下的兄弟们上墙,像人墙一样挡在他的身前。

    “有种出来,别躲起来鬼鬼祟祟……啊!”

    后面那个字还没说完,又是一道寒光闪过,他的上下嘴唇突然就出现了一条血口子。

    鲜血汩汩往下冒,从鼻子往下全切开了,乍一眼看过去就是兔唇。

    “呜……”

    为首的山贼捂着流血不止的嘴巴,再也顾不上打劫萍儿他们,带着人屁滚尿流的跑了。

    这边,惊魂未定的马车夫赶紧爬上马车,挥动马鞭没命似的往前冲。

    直到马车一口气驶出了好几里地上了官道,马车里的萍儿和花花才回过神来。

    “萍姨,我好怕……”花花哭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