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一整天,骆风棠都有些恍恍惚惚。

    除了过来照看俩孩子的时候强撑着精神,其他时候都不是很好。

    骆铁匠看到他这幅样子,有些担忧。

    “棠伢子,你这是咋啦?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嘛?”

    骆风棠摇摇头,“没有,大伯咋这么问?”

    骆铁匠满脸狐疑,“你这气色很不好。”

    “还行吧!”骆风棠抬手胡乱抹了把脸,这样近距离被大伯打量着,他感觉很不自在。

    于是起身回了后院,换了身短打劲装,拿起剑去了小竹林练了将近两个时辰的剑,直到大汗淋漓,直到累到虚脱,才让自己脑子里那种空洞茫然的感觉驱散了一些。

    夜里,他去看过了俩孩子,回到自己屋里后,躺在床上望着帐子顶棚,那种空洞茫然的感觉又出来了。

    他辗转反侧,不知这回自己是怎么了。

    之前并不是没有分开过,分开最长的时候有将近一年。

    这回,不仅是孤单茫然,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慌。

    一夜无眠后,骆风棠做出了一个决定。

    隔天一早,刚好杨华忠和孙氏他们过来看俩孩子。

    趁着两边的长辈们都在,骆风棠跟他们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孙氏第一个震惊到了。

    “棠伢子,这不能吧?晴儿前脚刚走,你后脚也要出门,这回来凳子都还没坐热呢!”孙氏说。

    王翠莲也道:“是啊棠伢子,你就别出去了。”

    骆铁匠拉下脸来,“家里俩这么小的孩子,都丢给我们,我们这心都是紧绷着的,你们两个但凡留一个在家里,我们也踏实些。”

    孙氏接着又说:“晴儿是陪红袖回老家扫墓去了,他们身边肯定还有其他随从,我看你就不要去了。”

    几位长辈虽然嘴上没有明说,但骆风棠不傻,他听得出来几位长辈对他的决定是很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