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上安抚绵绵说八成是缠哪里去了,又或是洗衣裳的时候掉到池塘里去了,叫她别再寻了,但我心里却明白,十有八九就是被李伟给拿去了。”

    “因为我想到我撞见他的时候,他手里就攥着个东西,尽管他藏的快,可我还是看到一根红色的细带子,当时我没往那方面去琢磨,是事后越琢磨越觉得蹊跷。”

    杨若晴摆摆手:“不用琢磨,八成就是了,李伟喜欢绵绵,因为得不到,又不敢正大光明的去争取,所以就做出那种偷肚兜的下三滥的事情来满足自己猥琐的念头,恶心!”

    这句恶心,不仅仅是一句咒骂的词儿,而是真的一种生理上的反应,是真的想吐啊!

    “五婶,这事儿我建议你一直瞒着绵绵,千万别让她晓得。”杨若晴又建议。

    鲍素云连连应声:“那肯定啊,让她晓得了,她得多尴尬呀,以后见了李伟,甚至见了绣绣都尴尬不自在。”

    杨若晴想了下,又道:“但也要旁敲侧击的提醒绣绣,让她尽量远离李伟,能不跟他打交道就不要打交道。”

    鲍素云一脸慎重,“对,我也是那么想的。”

    村子里那些苟且的事太多了,东家婆娘跟西家汉子躲地沟里睡觉被抓个现行,村东头王寡妇生的娃像极了村西头的张老汉,谁家的公公和媳妇爬灰,谁家的小叔子和嫂子有一腿,谁家的媳妇儿出嫁前就破了身,据说男人是远方表哥……

    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但鲍素云可不能允许发生在绵绵身上。

    绵绵嫁给夜一,一对璧人,小两口应该简简单单的过日子,要幸福圆满,不能有那些怪事。

    “那啥,五婶,这事儿我五叔晓得不?”杨若晴又问。

    鲍素云点头,“我和你五叔一辈子,啥都不瞒对方。”

    “那我五叔晓得后咋说的?”

    “你五叔啊……当时就气得要冲去找李伟要回那间肚兜,我把他拦住了。”

    “我跟你五叔说,算了算了,不就一条肚兜嘛,就当从不晓得这件事好了,丢了一条肚兜,换来咱彻彻底底看清了一个人,免得以后栽更大的跟斗,退一万步讲,就算把肚兜拿回来了,咱也不可能再让绵绵穿啊,姑娘家的贴身衣物……晴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哦?”

    杨若晴却果断摇头,满脸的不认同。

    “五婶,你这又是包子的心理作祟了,请恕我这回不能赞同你的做法。”

    “啊?我,我,我哪里做错了吗?”

    鲍素云愕然,喃喃自语。

    “这种事见不得光,说起来都脏耳朵,尤其是对女孩子的名声影响更大,我要是不拦着,就凭你五叔那性子,还不得闹得两个村子都风风雨雨的?到时候外人还不晓得咋样编排咱绵绵呢,指不定还会影响到李伟和绣绣的婚事……”

    “哎哟喂我的五婶哟,您可真是我的亲五婶啊,这思想,我得跟你好好撸一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