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都说坐月子刷牙,牙会松,梳头会掉头发。”

    杨若晴抿了抿嘴,“不会的,我之前生辰儿和宝宝都这样过来的。”

    相反,坐月子更要注意产妇自身的卫生清洁问题。

    因为吃喝这块比平时要频繁,新陈代谢和内分泌都很旺盛,所以更要勤护理。

    所谓的牙松,不是因为刷牙,而是因为吃各种东西又极少刷牙所以口腔细菌所致。

    搁在往常,杨若晴少不得要跟孙氏这儿细细的解释一番。

    但这会子,没体力,也没精力和心情,只想快些清理好自己然后进入睡眠模式来让身体快速恢复,然后好去找骆风棠。

    ……

    南山村。

    还是那间昏暗潮湿类似于洞穴的屋子里,经过这两天两夜的休养生息,加之老张的照顾,骆风棠身上的伤好了一些。

    但他依旧无法运动,能勉强下地行走,但想要跑动,跳跃,挥掌,打拳,依旧不行!

    身体里面好像有一层的东西在压制着他的力量,那种感觉就好像束缚住了手脚被装在一只罐子里,由内而外的闷胀。

    而通过这两天他从老张,还有老张的那个面相丑陋的闺女那里旁敲侧击打听到的信息拼凑在一块儿后,骆风棠大概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这个地方,叫做南山村。

    南山村的入口,就在当日他为了找项胜男,而坠落的那个悬崖的底下。

    他只记得当时他下到悬崖下面十多米处,见到崖壁上有一处鹰的巢穴,巢穴里有三只刚破壳没多久的雏鹰。

    一条大蟒蛇盯上了巢穴里的雏鹰,试图靠近。

    头顶一道黑影盘旋而下,叫声锐利,俯冲向崖壁上的蟒蛇。

    蟒蛇甩尾,一鹰一蛇顿时打成一团,打得胜负难分之际,又有另一条蟒蛇从另一边逶迤而出,直指巢穴。

    雌性察觉不妙,欲反身解救巢穴中的雏鹰,却被之前那条蟒蛇牵制,腾不开身。

    眼看着雏鹰就要落入蟒蛇腹中,雌性嘶哑悲鸣,战术大乱,在山崖间横冲直撞,不顾翅膀被划伤疯狂突围只为解救被困雏鹰……

    骆风棠被这雌鹰的母爱触动,想到家中即将出世的两个孩子,心念一动拔出腰间佩剑砍向那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