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迷糊了。

    杨若晴嘿嘿一笑,踮起脚凑在他耳边嘀咕了句。

    骆风棠的脸瞬间黑了。

    “你……哎!”

    他摇摇头,对她真是没辙了。

    杨若晴却捂着嘴咯咯的笑,总是不经意的调戏到他了。

    “既然这些贼能够拿头发丝来撬开门锁,就说明他们里有人身怀绝技,现实中肯定会有相对于的标识性的差事做。”她分析说。

    骆风棠点头,“是,开锁的锁匠,铁匠,木工,甚至专门给人采耳的这些都纳入调查范围。”

    杨若晴点点头,在这个时代,没法根据头发的长短来判定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因为这个时代的男人也是留长发的。

    但是……

    “棠伢子,回头你们在搜寻咱刚才说的那些人的范围的时候,重点留意下头上生癞子的人。”盯着手里的头发,满脸思忖,突然又说。

    “为啥这么说?你是从这头发上发现了什么?”骆风棠问。

    杨若晴点点头,“这虽是一截断裂的头发,咱手里剩下的这半截却发根的那部分。”

    “小某不才,对发质略有研究,这人的头上应该是生了癞子,又或者曾经生过疮之类的,所以发根才会这样。”

    杨若晴说得兴起,骆风棠看她也看得专注,眼中都是欣赏。

    “为啥这么看我啊?像个小迷弟似的。”杨若晴说完了,看他这反应,心里暗暗得意、

    骆风棠莞尔,由衷说:“我喜欢看,也看不够。”

    杨若晴老脸一红,将那跟脏兮兮的头发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瞪了他一眼,转身洗手。

    骆风棠帮她递了快香皂。

    杨若晴看到递过来的香皂,一个关于香皂的梗差点蹦出来了,她努力忍住了,因为这会子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那除了门锁这块,你可还有其他方面的发现?”洗完了手,又往手背上抹着护手霜,她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