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想到什么,乐了。

    压低声在红袖耳边说了几句,红袖一听,脸色都变了。

    即便是在夜里,杨若晴也能感觉到红袖的脸肯定是红了的。

    “黑凤,竟是那样的女人?”红袖抬手捂着嘴,突然感觉一阵的恶心。

    杨若晴耸耸肩,“她一直就是那样的女人,咱村很多人都晓得,也都领教过。”

    据杨若晴所知道的,跟黑凤滚过床单的人除了黑凤明面上的男人涛子外,还有杨永青,姜先俊。

    杨永青和黑凤是在村后树林子里的破窑里那啥的,姜先俊是在黑凤家里,两个人都是被蛊惑的。

    当然了,说蛊惑不过是事发后男方不想承担责任,所以便将过错推到女方身上去。

    但凡过来人都清楚,有些事情,若是男人真心不愿意去做,除非你给他强行下很猛烈的药,不然,事儿是成不了的!

    所以杨永青和姜先俊肯定是有责任的,但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男人们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滚过,人家只会当趣事来调笑几句,甚至还能成为吹嘘的本钱和谈资。

    而女人若是那啥,就会被千夫指万夫骂,被骂成破鞋。

    世道在这方面对男人的包容性更强。

    但是,像黑凤这样的女人是不惧怕那种指指点点的,她依旧我行我素。

    据杨永青他们的小道消息说,那些经常在黑凤家杂货铺子打牌的男人,多多少少都跟黑凤有一腿。

    所以,黑凤家这墙头咋能砌高呢?

    砌高了,情哥哥们还咋样爬进去私会?

    “里面有动静了,走走走,咱也跟进去看看!”

    杨若晴看到原本黑漆漆的屋子里突然亮起了灯,而且还传出吵嚷的声音,于是赶紧收回心神并拍了拍身旁红袖的手臂。

    两人并没有从院墙上进去,而是绕到院子后面,轻盈跃上了黑凤家的屋子。

    就算是一只猫跳到屋顶,估计都可能将瓦砾踩出声响来。

    但杨若晴和红袖却是一点儿声响都没有,就在黑凤家屋顶贴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