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明环顾了一周,看到家里几个该在的都在了,于是对陈彪和菊儿说:“人都到齐了,有啥要紧事你们直说。”

    陈彪点点头,看向菊儿:“你说?”

    菊儿摇头,“不不不,还是你来说更好。”

    这件事关乎到自家男人的升迁,是好事,是荣耀,是体面。

    这份荣耀和体面,菊儿希望从自家男人的嘴里亲口说出来。

    “嗨,伱们两个就别推来让去了,谁说都一样。”杨华明道,然后指了陈彪:“你说。”

    陈彪点头,开门见山道:“是这样的岳父大人,我年内要暂时从镇上天香楼歇业,然后去一趟长淮州,在那里待个把月。”

    “啥?歇业了?你被酒楼辞退了还是咋地?”杨华明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

    旁边正在悄默默打量礼盒的刘氏听到陈彪的话,也猛地抬起头。

    她瞪着陈彪:“你跑长淮州去待个把月做啥?家里老的老,小的小,都丢给我闺女吗?那可不行!”

    陈彪看到岳父岳母的反应,知道他们误会了。

    旁边的菊儿哭笑不得,不得不赶紧补上解释:“爹,娘,你们别急啊,先把话听完全嘛!”

    康小子也笑了笑说:“爹娘也是太担心了,关心则乱,不过,还是先听二姐夫把话说完整吧!”

    “我相信二姐夫做这些安排,都是有考虑的。”

    就这样,话语权才再次回到陈彪的手里。

    有了刚才的教训,这次,陈彪不敢再卖关子了。

    再卖关子,到时候丈母娘急眼了,扑上来指甲挠他的脸,就算后面解释开了,他也不敢挠回来啊,哈哈……

    “是这样的岳父,岳母,晴儿姐私底下找我,说想让我去县城接手县城的酒楼。”

    “啥?晴儿要派你去县城酒楼做掌柜?是真的吗?确定了?板上钉钉子了?”刘氏激动得礼盒也顾不上拆了,当场站起身,差点把脸伸到陈彪面前。

    “娘,淡定淡定,还请坐回去说话。”菊儿忍着笑,把刘氏挡回去了。

    刘氏坐了回去,但是却兴奋得腚儿在凳子上滚来碾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