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牛牛现在喊爹娘这些,喊得很清晰准确了,”
“有时候能说一些很短的话,比如:我要吃糖。我要出去玩。我要买这个,不要那个,哈哈……”
“哎呀妈呀,那进步真的好大啊,我记得正月从家里回庆安郡的时候,喊我大姑,都是喊大咘,叫奶奶,是叫赖赖……”
“嗯,上半年我丈母娘天天带他,天天教他说话,像鹦鹉学舌似的,进步不错。”
“不过,比起说话,他走路进步才叫真的大进步呢!”
“哦?快说说。”
“正月的时候就开始有要走路的样子,学步带都时刻拴着,稍微不拴就要摔跤。”
“现在,自己走的稳稳当当的了!甚至都不需要扶凳子了。”
“有时候旁边大人稍微把眼睛转开一下下,他就翻皮,开始爬凳子了,就在昨天,翻凳子摔到了,额头起了鹌鹑蛋那么大一个包!”
“啊?那么大的包啊?那可老疼了啊!”
杨若晴刚还一直沉浸在牛牛的成长进步的欢喜中。
没想到小安话锋陡然一转,说到了牛牛受伤的事情,杨若晴都能想象那种画面,当下就笑不出来了,甚至脸上都戴上了痛苦面具。
“那鹌鹑蛋大的包可老疼了啊,你们当时没抱起来一顿揉吧?”杨若晴赶紧问。
小安摇头:“我丈母娘本是想要揉的,她们老一辈人的做法,我当时不在家,是莲儿及时拦下了她。”
“莲儿想起之前在姐你这里学到的,不敢揉,拿冷水浸透了帕子,敷在包上面慢慢消肿,后面又给涂了一点消炎的药……”
杨若晴听到这里,悬着的心放了一些下来。
“那就好啊,幸亏莲儿记性好,当时没自乱阵脚,确实是不能揉的。”
姐弟俩说说笑笑间,滴着水的凉席挂到了屋檐底下的阴凉处晾着。
而夜里的小薄被也搭在竹竿上放置于日头底下暴晒。
小安屋里的门窗都开着让其通风换气。
既然都来了娘家这边,杨若晴顺便又在娘家后院菜园地里撇了几把菜叶子直接扔进了鸡舍那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