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忠和王翠莲刚才都在紧张的看着骆铁匠,听到他说这话,两人都同时松了口气。

    虽然汪大夫都还没有正式开启给骆铁匠的诊断,但是,就冲着这一碗药水就让骆铁匠嗓子眼的不适得到明显改善,这就足够让杨华忠和王翠莲对他仰望了。

    “那就好,太爷,劳烦你先躺下,我先给您把脉。”

    “好!”

    骆铁匠躺了下去,将手臂伸了出来。

    汪大夫将手刚刚搭到骆铁匠的手腕上,骆铁匠突然又开始紧张了。

    “汪大夫啊,你先给我透个底,我这情况……该不会是不能治的怪病吧?”

    “毕竟,我咳血啊……”

    在长坪村,之前那些咳血的,拉血的,现在坟头草都齐腰深了……

    骆铁匠这一问,又把杨华忠和王翠莲的紧张情绪给调动起来了。

    就连站在床尾的杨若晴,虽然脸上努力保持镇定,但是耳朵也悄悄竖起来了,仔细捕捉着汪大夫的话。

    尽管,现在还没开始诊疗,汪大夫也说不好……

    汪大夫目光温和的观察了骆铁匠一眼,说:“太爷放心,伱的面相是有福气的。”

    既然有福气,那就说明会长寿,会寿终正寝的对吧?

    骆铁匠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身体也舒展开了,攥紧的拳头也摊开,汪大夫便顺势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坐下,将两根手指头轻轻搭上了骆铁匠的腕口脉搏……

    屋里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

    一炷香的功夫后,汪大夫收起了手,并贴心的将骆铁匠的袖口放下。

    “汪大夫,我咋样啊?”骆铁匠问。

    其实正常诊脉,根本用不了一炷香那么久。

    主要是因为骆铁匠在这过程中不时的咳嗽,但凡咳嗽,那肯定就要暂停把脉,等他咳完了,呼吸匀称了,才好继续把脉……

    所以当看到汪大夫收了手,骆铁匠边咳嗽边迫不及待的问。

    汪大夫说:“问题不是太严重,但是却有些顽固,需要连续扎针三天,外加五天的熏疗,期间我还会开内服的药,并且调配每天的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