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也好,这两天我吃多了瓜子,舌头全是泡,缓两天我这舌条就差不多了。“她又说。

    杨若晴说:“做四婶你的舌条可真辛苦啊!“

    刘氏嘿嘿的笑,“做我的肚皮却很走运。“

    话没说完就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吓得杨若晴赶紧加快了手里扇子的速度,省得那股'幽风'飘进鼻息。

    “这趟五房的酒席,我建议一定要大肆操办一下。“刘氏喝了口蜂蜜水压压那股子气味,接着又说。

    “为啥?定亲用不着那么高调吧?“杨若晴问。

    刘氏又说:“最起码得放一串万鞭吧?得惊动惊动下村里,不能这么闷声不响的就把亲事给订了,咋地也要让姜家二房晓得这事儿!“

    杨若晴扬了扬唇角,“这事儿……得看五叔五婶的意思,咱就别多嘴多舌了。“

    “四婶就在你这里叨叨几句,到你五叔五婶那儿我一个字不说。“刘氏说。

    杨若晴:我信了你的邪!

    “对了晴儿,棠伢子他大伯的六十寿辰啥时候办啊?老早前不就说等水灾过去了办吗?“刘氏又开始打听了。

    这一天天的操心的事儿还真不少啊。

    “原本是想这个月办的,这不,他们说这个月是七月,做寿最好不要挑这个月,所以打算推到八月。“

    “推到八月啊?“刘氏语气中尽是遗憾。

    “嗯,到时候跟项家那边一块儿办,刚好牛贩子大伯也要做六十大寿。“杨若晴说。

    刘氏一想,这样也行,两个月都有口福,不至于这个月干死,下个月涝死。

    ……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夜里张有福和廖梅英的事情,白天竟然就传遍了村子。

    这不,这个话题的热度一下子就超过了绵绵与夜一定婚这个消息。

    人嘛,就是这样,都是两对人要组成夫妻,可一方是待嫁的黄花大闺女,一方是下堂妇,这话题和看点莫名其妙竟倒向了下堂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