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脑袋里呢?”杨若晴指了指头。
感冒的时候头重脚轻,脑袋里不清晰,就像装了一台机器无休止的嗡嗡叫,看东西眼睛都没有焦点。
骆风棠微微一笑:“脑袋也舒服多了,至少看你的时候,不吃力。”
杨若晴稍稍心安,这确实是好转的迹象。
但一想到之前他经历的,她还是忍不住心疼。
“你呀,往后再不可以那样玩命似的赶路了,幸好咱家马王聪明,把你带回来了,要是你一个人,晕倒在冰天雪地里,咱都不晓得,还在家里傻乐的过年呢,我一想到这些就后怕。”
正因为后怕,先前才做噩梦。
并非她不如从前那般坚强了,而是她太过在乎,因为在乎,才害怕失去。
“好,我答应你,往后再不让你这样担惊受怕了。”骆风棠说。
先前她的噩梦里,他肯定比现在还要惨,不然也不可能醒了脸色还那么苍白。
“对了,红袖找你可是有什么紧要事?”
他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对别的女人的事更不感兴趣。
此番这么问,无非是想要转移话题。
被问到这个,杨若晴摇摇头,满脸不屑的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事儿。”
骆风棠挑眉。
夫妻本就是一体,杨若晴跟他这儿是没什么隐瞒的,而且他有轻重,不会去外面传谣。
“永青小堂哥,竟然打红袖的主意,你说说,他哪里配得上红袖?提鞋都不配哦!真是敢想啊!”
骆风棠原本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还问出这么一桩爆破性的事来。
这也怪不得晴儿会跟红袖在那边屋子里嘀嘀咕咕老半天了。
“若是出于真心的爱慕和追求,倒没什么可嘲笑他的,因为真爱是不分贵贱。”
骆风棠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