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傻婆娘!”骆风棠长臂一伸,将她搂到怀里,俯身轻轻咬住她的唇。

    一番轻磨细碾,弄得两个人都气息难平这才松开她。

    他粗粝有力的大手轻轻捧着她的脸颊,埋下头来将额头紧紧抵住她的额头。

    低沉的声线染了几许情动后的暗哑和压抑:“我喜欢的,是你给我生的,不分男女。”

    “快些把娃们生下来吧,我这每天忍的都要崩溃!”

    像是划了一根火线扔进她干涸焦躁得身心,差点就将她给烧起来了。

    她又何尝不想呢?

    可是,有些事是她能说了算的嘛!

    “瓜熟蒂落,时间不到,他们就是不出来,我也没辙呀!”她说。

    两人目光对视,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那个焦躁狼狈的自己,忍不住都笑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着后背:“不急不急,娃儿们最要紧,咱慢慢等,真不急。”

    对,真不急,就是快要疯了……

    ……

    虽然福伯和旺生得了杨若晴的托付,尽量跟杨华忠那力劝晚些下地行走。

    但是,杨华忠执意要下地训练,福伯和旺生两位医者拦不住,只能跟杨若晴这惭愧说:“我们尽力劝了。”

    杨若晴也很没辙,“我爹呀,太固执了。”

    罢了,随他去吧!

    于是乎,在杨华忠家的院子里便出现了这样一副场景:

    老杨头坐在轮椅上,指点着杨华忠咋样用拐棍。

    杨华忠呢,拄着拐棍在地上小步小步的练习着走路,孙氏跟在他身后,虚张着手臂,浑身紧绷,比这拄拐棍的人还要紧张。

    杨华忠走得吃力,额头上斗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