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青依旧撑着门框寸步不让,眯起眼福尔摩斯上身。

    “对我好一点?说,是不是做了啥对不起我的亏心事?”他突然大声喝问。

    刘氏吓了一跳,心口一虚差点就和盘托出了。

    “你个死小子,真是见不得人对你好哇,前几天我拿了你一百文钱,晴儿说了我一顿,我心里也觉得不该拿,

    但叫我退还给你,那我也是舍不得的,索性来帮你洗回衣裳算是补偿吧,这个理由行不行?”

    杨永青捏着下巴,眯起眼,陷入思索中。

    “你慢慢琢磨吧,我洗衣裳去啦!”

    趁此机会刘氏从杨永青腋下钻出来,抱着脏衣裳,嘴里咕咕哝哝的一溜烟跑去了前院。

    留下杨永青站在门口,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今个这是咋啦?

    从爷到三叔三婶,再到四婶,一个个看他就跟看到亲儿子似的疼爱成一朵花。

    若是三叔三婶,那也就罢了,他们两口子一贯与人为善。

    爷对他态度好转,也能理解,毕竟今个是他出力送梅儿姑姑一家去了镇上。

    可四婶……这就很不对劲了啊!

    杨永青满肚子疑惑,但又琢磨不透,于是脱下外衣甩在一旁开始干活。

    他拿起柴刀来到院子里准备刨树皮。

    他的计划是这样的,先把树皮刨干净,再晾晒树身,差不多了就用锯子锯开留待打家具用。

    至于这些刨下来的树皮,扫到一块儿也跟着晾晒,回头当柴火烧,还能省掉去山里拢松毛的功夫呢!

    脑子里有规划,心中有盼头,杨永青干活干得热火朝天。

    尽管昨夜在黑凤家打牌打晚了,后面别人走了,他因为去了趟茅厕没走成结果被黑凤给堵住,半推半就的就拉去了黑凤屋里跟她滚了一宿被单透支了些体力,但这会子他还是不觉得累。

    这世上没有猫不偷腥,他这不还没成亲嘛,偶尔在外面偷两回腥也不影响成亲后好好过日子。

    村里像他这样的男人女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人家背地里出去睡个觉啥的,又不耽误家庭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