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晴儿姐故意怠慢对方,那自己也绝对不会因为租赁在这个镇上而去刻意讨好。

    所以何莲儿不仅脚下不挪动,还暗暗拉住了何母的手,示意她也不要收拾。

    杨若晴更没有招呼王善保坐,只是盯着王善保,似笑非笑,也不说话,偏就要让王善保先说。

    虽然得不到招待,但王善保半点恼怒的神色都不敢有。

    他把手里的礼品小心翼翼放到床边的凳子上,也不敢坐,站床边跟何父那里嘘寒问暖。

    何父是个聪明人,也从杨若晴的反应里察觉到什么。

    他淡淡的笑着,客气的敷衍着王善保,几句话之后何父便冷了场。

    王善保搓着手,又扭身面对着杨若晴,陪着小心道:“骆夫人,今个小的过来一是为了探望何兄,二则也是带着犬子和妹妹过来给你们大家赔礼道歉。”

    终于把来意说出来了?

    杨若晴挑了下眉,端起何莲儿递过来得茶不紧不慢的抿着。

    王善保看到她这样,赶紧扭头朝屋外喊:“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些进来赔罪!”

    话音刚落,又进来两个弯腰垂头的人。

    一个自然是双下巴妇人,还有一个脑袋上缠着一圈纱布,一条手臂打着绷带挂在脖子上。

    两人进来后就噗通跪在屋子中间,给杨若晴和床上的何父磕头。

    何家人暗暗吃惊,双下巴妇人过来赔罪,他们清楚缘由。

    可保长家的儿子,这又是咋回事?

    杨若晴在看到那个受伤的年轻人的刹那也有点讶异,但随即就了然了。

    怪不得她今个看到王善保的第一眼就觉得有点眼熟,原来他们是父子。

    这个年轻人,前两天在江边渔家乐里被她打了,曹锟手底下一条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