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死皮白赖在韩家门待着,别弄脏韩府大门。”

    “滚滚滚,什么玩意啊,这是。”

    容妈妈年纪大,什么人没有见过,今天这人惹到她。

    她还不得好好骂骂。

    不但要好好骂,还得吆喝别人一块来听听。

    顾景年听见眼前要肥头大耳的婆子妈,指着他的脸骂,气得涨红了一张脸。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当街指着鼻骂。

    能清晰听到周围人对自己在指指点点。

    他不在乎,被人骂只是脸皮,难受。

    可是。

    他现在只要一想到和相宜和离,他的心就很难受。

    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

    夜里睡不着。

    心口那位置空荡荡的。

    无法定下心来。

    他哑着声问:“嬷嬷,你有没有跟相宜说清楚,我是顾景年,我想找她重归于好。”

    容妈妈听见顾将军的话,作势在一旁的地板吐了一口:“呕……。”

    “我家小姐就是因为知道送信的人是你,差点都吐了。还重归于好,呸,你当初娶平妻,宠你那位平妻的时候,你哪去了。”

    “还有啊,我刚刚骂得不是人,骂得是狗。”

    “什么玩意的东西,害老娘被小姐说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