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顾老太太拉着顾母商量着:“阿锦,你去找个道士过来家里辟邪,驱驱家里不干净的东西。”

    顾母一听见家里要请道士做法,脑子过了一遍,现在请个道士最低也三五百两起步。

    除去给晴川买的下胎药一两药,还有晴川往后一个月吃的用的补品不得要,十几两。

    还有整个顾府每天的开支。

    最少也得三十两,这还是精打细算。

    如果老太太不买那三幅只能看,不能吃的画,这府里也不用过得这么紧张。

    她想了想,还是得说出来:“娘,咱府里没有多余的银子请道士,这请道士最便宜也得要三五百两啊。”

    “你这目光短浅的妇孺,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这脏东西不驱除了,住得也不安宁。”

    “住的不安宁,那整个顾府还怎么顺利,阿年官职还怎么官运亨通?”

    “哼……。”

    顾老太太停顿了片刻,又加上一句:“从你自己私库里拿出来。”

    说完心虚带着夏婆子离开这里。

    留顾母一个人在那目瞪口呆。

    她就知道,婆婆打得是这主意。

    她这些年来,自己的嫁妆往将军府都掏了多少出来。

    都快见底了。

    不行,她手里那点银子是给如意的嫁妆。

    这府里的掌家大权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要钱没钱,要这权有什么意思。

    这家她是一天也当不得了。

    还是相宜聪明,虽然管家三年,往里也填得银子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