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永龙一日没将二哥的后事给办了,这心里就很难安。

    他可不想到手的泼天富贵就这么飞了。

    韩母将药喂给韩永昌喝,最开始喂不进去。

    房大夫看见一柱香时辰已到,将扎在韩老爷头上的针拿了下来。

    韩永昌气色肉眼可见变得没那么吓人,气息加重。

    韩母再次将药喂进去,发现他能将药咽进去。

    这一幕落在周围人眼中,激动了起来。

    韩母喜极而泣,一边喂药,一边激动颤抖着。

    “很好,很好,韩老爷有救了。”房大夫沉重的脸色变得轻松起来。

    韩相宜一直紧绷的身体,在听见房大夫的话,松了一口气。

    耳边听见三叔的话,一句句都要置爹于死地的话。

    “娘,你好好喂爹喝药。”

    “外面那只发颠的狗,女儿来应付。”

    事情发展到现在,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三叔想要害爹,爹还是她同父同母的兄弟,亲哥。

    可他不该触动自己的逆鳞。

    她走到门口。

    看着眼前一张脸脸型有几分跟爹相似的人,他的模样比爹要年轻一些。

    却没爹的面相慈和善目。

    三叔的面相多了几分虚浮,又凶狠贪婪的面容。

    虚伪的兄弟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