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带着尖锐似男人,又有些似女人娇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小张,你确定坐在马车里面的人是那天的狗杂种?”陈大海声音喊的大,牵动到自己下腹部的伤口。

    疼得他有些嗷嗷叫起来。

    又忍不住伸手往腹部捂住裤腿上的伤口。

    发现那里……。

    空空如也。

    眉宇间闪过一抹阴狠。

    “回,公子正是天心楼那个狗杂种。”

    “给老子我拦下来,我今天一定要将他身上那玩意给切下来。给老子补上来,他害我断子绝孙,我岂能让他好过。”

    “我今天不切他的子孙根,我就不叫陈大海。”

    “小张,你们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我上,把这狗杂种给老子抓咯……。”

    韩相宜坐在马车里听着马车外面的狗叫声,觉得熟悉。

    伸手掀起马车门外的帘子。

    语气带几分似笑非笑,又有几分嘲讽的味道,轻喊着:“哦?原来陈公公啊,许久不见。你的葵花宝典练得怎么样?”

    “看来,练得还差点候候。”回过头看向宝福笑问:“难道是没切干净?”

    “公子,奴才觉得应该是切干净了。不然,他怎么说话比宫里的太监还正统呢,还翘着兰花指。”宝福捂嘴轻笑出了声音。

    陈大海听着对面马车主仆二人冷嘲热讽的声音,气得他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抬起手指着:“小张,你还站在那做什么?还不去抓人。”意识到自己伸出手时,情不自禁翘着兰花指。

    左顾右看,挡住自己的手。

    他这次带了二十个家丁,为的就是在天心楼门前蹲韩公子。

    他这些过着痛不欲生的日子。

    痛得不分日夜,只要身子稍微转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