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临死一刻，他也并无惶恐，老迈的面孔上，留给叶凡的，依旧是一抹笑容。
不过，在说完这些之后，岩井禅似乎还想说什么。
可是他再张开嘴，涌出来的，都是鲜血。
但是哪怕说不出话，他依旧在用他最后的力气，将怀里沾满鲜血的明信片，给了叶凡。
而后，与世长辞！
那年冬天，龙岩王陨落。
鲜血，染红了炎夏边境的那片海域。
叶凡看着面前的老者，看着手中那满是鲜血的明信片。
他的身躯在颤抖。
手掌，也攥紧了。
“楚天凡，你还要坚持下去吗？”
“你非要将这满船之人害死，你才甘心吗？”
“加上之前的奥斯克，这应该是第三个，因你而死的人了吧。”
楚渊居高临下，肆意的笑声，缓缓响起。
那傲然孤傲的样子，就好像这世间的王者，掌控着所有的一切。
叶凡听到后，身躯再度颤了颤：“奥斯克他，也..也死了吗...”
没有人回答他。
只有冷风呜咽。
远处的海浪，如同深渊张开的血盆之口，好似吞噬整片天地。
“混蛋！”
“你们这群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