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下药,还被折腾。

    这一觉,睡到晚上,睡着是竖着,醒来是横着,确认好几次,床尾斜对着她的确实是宴沉。

    拱了拱,没急着起来还是这么趴着。

    宴沉坐欧式风格的沙发里,穿件白色衬衣,纽扣系的随意,手里夹着烟,面前摆着画架在画画。

    莫名有种纯欲的矜贵感。

    “在十分钟。”

    “饿了,还渴。”

    “憋着。”

    她委屈,觉得这男人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六分钟,宴沉搁笔,李知才慢腾腾的坐起来,私处疼,动作收的小心,扯过床尾的浴袍裹着。

    “腿软,您抱我下。”

    她伸着手,脸上挂着委屈埋怨,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男人音色清润散漫低笑,徐徐把烟送到唇边,第一次见他这般一身懒劲儿,不羁颓废。

    偏骨子里的金贵拖着他。

    跟下品沾不上边,反而愈发上品。

    “别撒娇,自己过来。”男人随意拍了拍自己的腿,不带任何口吻,不过是他随意的一句话。

    太子爷不需要放下身段去哄谁,只有旁人朝他卑躬屈膝。

    姑娘抿唇‘哼’声,娇娇的,头一扭又倒回床上,双脚拢裹被子夹腿上又是要睡一样。

    她是个矛盾的人,既贪恋渴求权御,又讨厌那一套权贵的规则束缚在身上。

    就如她,一直保持着跟太子爷露水关系般的暧昧。

    愿意找她,陪一陪,演一演。

    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