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不信,你定是嫌弃我,不喜欢我了。”慕霆渊继续幽幽的盯着她,出口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哀怨,活像个丈夫在外面喝花酒整日整日不回家的深闺怨妇。

    云窈叹口气,脸颊在他掌心里依恋的蹭了蹭:“别想那么多,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喜欢你的,很喜欢很喜欢。”

    她很少跟他说情话,乍然一说,刚出口脸就通红一片。

    娇媚染着羞意红霞,艳绝极了,慕霆渊的瞳色缓缓暗沉下来,嗓音也变得微哑:“真的?那你亲我一口,我就相信。”

    这人,怎么受了伤就变得这样矫情起来了。

    云窈含羞带愤的白了他一眼。

    算了算了,到底是病人,整日躺在床上不能动,难免容易胡思乱想的,更何况他伤的这样重,都是因为她。

    云窈俯身过去,在他依旧苍白的唇上亲了一记。

    一触即离。

    慕霆渊能满意才怪了,当即变得更加幽怨:“还说你不是嫌弃我,你分明就是在敷衍我。”

    云窈简直是气笑了:“那怎样亲才不是敷衍?”

    慕霆渊眼中狡黠一闪而过,面上一本正经:“我平时亲你的那样才叫亲。”

    云窈红着脸,他平时是怎么亲她的?

    裹住她的唇舌,像狼叼肉一样死命的纠缠,不榨干她肺里的空气就绝不松口。

    见她迟迟不动弹,慕霆渊神色黯淡:“我知道,苏院使说我旧伤添新伤,身子骨总也不能补足,若这次再不好好将养,落下病根,日后会动不动骨头痛,你怕我就此残了瘫了,我知道,我不怪你,别说你了,就连我自己都嫌弃这样的自己,你要是实在不想看见我就走吧,我会把慕王府里的东西都分给你,你拿着那些金银珠宝……唔……”

    后面的茶言茶语再也说不出来了,因为矫情慕被阿窈堵住了嘴。

    云窈回忆着往日慕霆渊是如何亲她的,用湿润的柔软在他唇齿间跳舞。

    她脸颊晕红,连眼尾都是红的,看的出来,确实已经很努力的在学他。

    云窈闭着眼,是以没看见慕霆渊的眼角眉梢俱是奸计得逞的笑。

    从最初的任她在他嘴里嬉闹,到两人勾勾缠缠,又变成了他掌握节奏,直到两人皆气喘吁吁的分开。

    云窈手掌撑在他胸膛上,能感受到手心下他的心口在剧烈起伏。

    他将她托抱起来,侧坐在他腰上,不顾她挣扎,紧紧的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