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奶奶在国外,你竟敢直接用你爷爷的人脉做事。”傅霖冷笑:“如今我的面子,你是半分都不给了!”

    “仗着爷爷奶奶疼爱你,放手让你用这些人,你有没有想过,我的脸往哪搁,你顾叔和我的交情,傅时今,这点事你摸不透?”

    傅霖说到气极,操起长棍硬生生给他手臂来了一棍。

    他用了十分力,棍子打到骨头的声音不能更明显,手臂瞬间一片暗红,傅时今愣是一声没吭。

    赵叔吓坏了,他看到傅时今手臂上的伤,心疼得要下跪。

    傅时今凛声:“赵叔,你先出去。”

    傅霖发了疯似地往他后背抽打,傅时今就这么倔强地站着,他腰身劲瘦,傅霖好几次打到腰部,浸出了血。

    他额间冷汗直流,双唇紧紧抿着。

    赵叔实在没办法,给远在欧洲的傅老先生打电话,又给柳云意打了一通,强行压住了傅霖的怒火。

    傅霖走出老宅,傅时今颓废地靠在墙上,一只腿屈起,安静的房间只剩若有若无地喘息,恍惚间,一滴水珠浸入嘴唇,有点咸。

    咸到发苦。

    许喃知坐在课桌上,她没有在看书,只是拿出了一张干净的信纸。

    一字一顿写着:傅时今,对不起。

    她写了好长一页纸,她的道歉,她的隐瞒,还有她不应该赌气地说那些话。

    许喃知没打算求的他的原谅,更没想过他们会重新复合。傅时今,他永远值得更好的人,而不是她这样,毫无生机活力的空壳。

    她欠傅时今一个道歉,作为伴侣不够坦诚相待的道歉。

    她把信放在他的书包里,他的书包整洁干净,包里放着跌打损伤的药。

    怪不得今天总是闻到一股药味,他受伤了吗?

    可惜走廊外人声渐近,她急忙拉好书包,匆匆离开了教室。

    所有事情都跟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信。

    *

    后来那两个月,他们两个人谁也不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