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肌肤很白,几个月前的伤好了差不多,不过肩胛骨处被打得很了,留下一道浅粉色的疤。

    许喃知手轻轻抚着,丝毫没意识到她离傅时今的后背有多近,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身上,傅时今不适地动了动身子。

    “当时,是不是很痛?”

    “我不记得了,真的。”

    他早就不记得了。

    许喃知眼泪眨巴地滴落在上面,傅时今总算忍无可忍,直接把人抱进怀里,意有所指地说:“别折磨我了,嗯?”

    她碰一下跟春.药一样,还敢往上凑,简直没把他当正常男人看。

    许喃知双手环着他:“对不起。”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许喃知,你要和我说几遍对不起,真觉得对不起我,就永远别离开我。”

    “好,我答应你。”

    “嗯,这可是你说的。”

    抱了好一会儿,许喃知自告奋勇的:“我在苏南的时候学做了阳春面,卖相不错,我做给你吃?”

    说罢,人就要起身,傅时今顿了顿,抱的更紧一些,哑声说:先别走。”

    他就这么抱着她,许喃知人还没反应过来。

    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硌着她小腹,下一秒,她脸瞬间红了一片。

    然后那个下午,傅时今好声好气地哄了她一阵,她憋了半天没说话,又过了四十分钟,傅时今给她洗手,浑话说了一大堆。

    许喃知迷迷糊糊的,还有点懵,回头一看他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许喃知只好闷声煮面,懒得理他。

    傅时今在旁边轻笑:“许喃知,我是个正常男人,这不是很正常吗?”

    “难不成你搁我怀里,我一点反应也没有?”

    许喃知急得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

    闹了一阵,面煮好后,傅时今吃的倒是干净,卖相不错,味道也不错。

    许喃知吃饱喝足,抱着一一和一二晒太阳,傅时今趁着阳光好,给她和一猫一狗拍了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