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直的,才不怕来自于喻色的凝视。更何况,喻色现在有了墨靖尧,看都不看他一眼了。虽然很哀伤,不过他忍了。谁让喻色是他女神呢。女神怎么做都是对的。但是,他就是要给墨靖尧添睹。喻色看看电梯里的空间,真的是很窄小。倘若多一个Lea挤进去也不是不行,大不了她站中间,隔开墨靖尧和Lea。毕竟,陈凡有一句说的对,Lea也是个女人。正常都是老弱病残孕优先,她是孕妇她优先,接下来就是女人优先了。但是让她和Lea两个人单独乘坐一辆电梯上去,莫名的就有种危险感。她总觉得这个Lea不是普通人。只是看起来的尊贵优雅。说不定现在心里正在对他们几个人憋着什么大招呢。这是喻色下意识的感觉。反正她就是不相信这个女人。可是看墨靖尧,应该是相信的吧。他来这里算起来也就两三天的时间,根本不可能自己找到这个山洞,更不可能自己找到这个电梯。所以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带他来的,带他熟悉的。这样也就说明,是这个女人带她接近基地,让他知道下面那个墨家的人就是他父亲,然后还一心一意的要杀了他。这样一想,就更觉得Lea这个女人有点坏。墨靖尧找不到一直要暗杀自己的幕后指使者的话,虽然一直处于危险中,但是并不会伤感和伤心。但现在知道了那个人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看起来的状态并不是特别好。证明他还是在意的。每个人心底里那最柔软的地方,都离不开一个亲情。虽然觉得墨靖尧不是一个随意就能被骗到的男人,但是看到Lea,喻色就觉得这里的所有都透着一股子古怪。所以,她才不要单独与Lea同行。加上一个墨靖尧更安全些。想到这里的喻色微笑开了口,“行,Lea与我和靖尧一起上去吧。”女人的直觉,让她此时很小心的盯着Lea的一举一动。“好,谢谢。”Lea温雅一笑,就在喻色和墨靖尧进电梯后,也往里面挤去。眼看着Lea所挤的方向是墨靖尧那一边,喻色眼神一冷,“Lea小姐,我们Z国有句古话,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站到我这一边比较好,我和靖尧已经领了结婚证,所以你避嫌是非常必要的。”“哦,好……好的。”略略有一些尴尬,不过Lea并没有因此而拒绝进入电梯,还是挤到了喻色的身边。然后电梯门关。与其说这是一个电梯,不如说这是一个升降桶。三个人站在窄小的空间里,呼吸都变得的困难了。反正喻色就是很不喜欢Lea身上的气息。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也让她有些不安。心神都不宁起来,冥冥之中总有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一样。电梯匀速上升,喻色不疾不徐的问道:“这电梯修建的有几年了吧?”绝对不是最近修建的,而且很有可能是与下面的基地一起修建的。但是下面基地的人看起来好象是不知道这个山洞的存在,这就有些古怪了。基地里的小人物不知道是正常的。但是长官们应该是知道的吧。以现在这个位置来看,这里更象是基地安全的一种补充。基地里如果遇到了什么重大/事件,可以通过这里迅速的离开这个山谷。当然,也应该是仅限于长官以上的人使用这个电梯离开。否则,其它的人,要是全都要透过这里离开的话,排队都能排到半个月后。只为这电梯太小了。小的装三个人就挤得不得了。喻色脑子里正闪过这些有的没的。忽而,就觉得的身旁的Lea动了一下。手臂与身体一起动了一下。她不由得看过去。然,这个升降桶实在是太小了。也就能看到Lea的肩膀以上。根据看不到Lea手上的有什么小动作。“怎么了,身上痒?”喻色开口笑问,反正还是觉得Lea这样的异动有些古怪。她这样问,就觉得Lea一定会着恼吧。着恼是正常反应。却没有想到,Lea居然没有着恼,而是歉意的笑了一下,“还真是有点痒。”喻色半眯起眸子,直觉告诉她,Lea这样说话是为了掩饰什么。她往墨靖尧那边又靠了一下,可以说是已经把墨靖尧挤的全身都紧/贴/上升降桶了。这才稍稍的腾出来一点点的空间。但是要完全看到Lea的手还是有点困难。不过眼角的余光还是能看到Lea那只曾经虚握过她手的手。可她还没看清,突然间就发现Lea动了。狠撞了她一下后,喻色只觉得眼前明晃晃的有什么闪过,等她反应过来再看过去的时候,一把匕首已经刺进了墨靖尧的胸/口。血,顿时流淌了出来。喻色瞠目的同时,一掌劈挥向Lea。当着她的面袭击她男人,还得手了,这是当她是死的吗?她是用了全力的。这样具有攻击性的Lea可能墨靖尧也没有想到吧。以至于半点防备都没有。否则的话,以他的身手,只要他想避开,不可能让Lea得手的。“啪”的一声闷响,喻色这一掌不偏不倚的拍在Lea的脑门上。“你……”实在是没想到喻色出手这样快,又这样狠,Lea瞪圆了眼睛的看着喻色,同时也是伸出了手,可是她伸出的手再也落不到喻色和墨靖尧的身上了。她原本以为只是受一掌没什么关系的。大不了头疼一下。可真受了喻色这一掌才发现,她现在不止是头疼,而是全身都好象不对劲了,都不能动了一样。就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她吃惊的看着喻色,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这个时候的喻色也没有时间理会她了,转头就去看墨靖尧身上的伤,随即脸色一白,“靖尧,你别把匕首,等出去了电梯我来拔。”她苍白的脸色落进墨靖尧的眸中,他眉头一皱,“这一刀很危险吗?”只是这一句,他已经是说的断断续续,甚至于人都有些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