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秘书这次就更长了,想了足足五分钟,怎么都是两难。

    众人已经叹气了。

    刘秘书终于给出一个界限:“以不闹出矛盾为准。比如医院有安慰针,其实没什么用,就是稳定病人情绪。你多少要做点什么。”

    他感觉这已经很宽容了,夏川的可操作空间很大。

    可夏川却追问了一句:“也就是说,病人情绪不稳定,我不能走?”

    刘秘书琢磨着,说可以走,那夏川就不管矛盾了。他便开始做思想工作,先从革命前辈抛头颅洒热血讲起……

    夏川直接截断:“你别浪费时间,我就要明确的行医规范,你说不能走我就不走。”

    刘秘书叹了口气:“不能走。”

    “好。我完全照着你的要求做,让那些为果家奉献了一生、做出巨大贡献的前辈满意。这是我们后辈应有的觉悟,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们应该学会感恩。”夏川严肃的承诺。

    刘秘书总觉得哪不对,可夏川说的无可挑剔,他只好举杯道:“感谢你的理解。”

    ……

    刘秘书当晚就汇报了一切,大老板也没看出问题。

    而且这事不能等,正如大老板所料,亨利的事包不住,很多老家伙都亲自打电话询问,也是提前打个招呼,明说以后肯定要用夏川,让大老板协调好。

    所以这事必须规范下来,别弄出矛盾,那些人可不是老百姓。

    第二天早上,内部文件就下发给了那一千人,再职的身体都没问题,关键就是那离休的麻烦,比再职的影响力还大,必须安抚。

    结果,当天就电话不断的打到夏川家,都是预约晚上看病的。

    嗯,都觉悟很高,没有一个要求白天看。

    一晚上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