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这位凤墨小道友是你和幻月的新灯泡吗?你说她是被夫子点名尴尬,还是跟着你们两个尴尬。”

    ……

    幻月和太虚同时感觉头疼,好像有几百只鸭子在脑袋里吵来吵去。

    这些个家伙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幻月、太虚来到前边,对夫子恭敬行礼。

    凤倾染学着他们样子,抬手行礼。

    “坐。”夫子态度平和,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谢夫子。”

    幻月坐在中间。

    太虚在她左边。

    凤倾染在她右边。

    他们坐的位置是最前面的三个位置,也是直面夫子的位置。

    在这里,任何小动作都会无所遁形。

    红仙已经变成透明色。

    可夫子还是朝着它所在的方向扫了一眼,似乎看穿了一切。

    夫子看完之后,收回目光,又继续讲道。

    凤倾染也渐渐静下心来,听的入神。

    不知不觉。

    岁月流逝。

    凤倾染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之境。

    她总感觉自己的道要突破了。

    可又总是差一点,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参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