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而妖艳。

    又透着彷徨无措的气息。

    凤倾染感觉她似乎看到一个生灵的一生。

    “倾染,倾染……”

    耳边的呼唤让凤倾染猛然惊醒。

    百里文悠担忧的声音响起,“倾染,你怎么了?”

    凤倾染这才发现,脸颊上有湿润的感觉。

    “你身上刚才有死气。”百里文悠道。

    凤倾染沉默一瞬,“文悠,图腾上画的不都是兽吗?为什么这本书第一页会是彼岸花?”

    百里文悠看了看并没有翻开的书,“我不知道,对于这件事,没有任何解释。”

    “不过,据我所知,几乎所有的图腾第一页,都是曼珠沙华。”

    “我听老祖说,只有看到第一页,与之产生共鸣者,才是适合修习图腾的人。”

    “我当时看见第一页的时候,进入了瞬息的顿悟,所以我是翻开书页最多的。”

    “其实,你刚才那样子,也像是进入了顿悟。”

    “可不多时,你身上不断有死气溢出,缠绕,又不像是顿悟,我担心你的情况,只能叫醒你。”

    修道者接触过多的死气,会影响未来的修炼之路。

    出于各种考虑。

    她终究是选择唤醒了凤倾染。

    比起顿悟被打断,她更怕凤倾染遇到危险。

    “我没事。”凤倾染指尖从书页上掠过,眸色沉沉。

    彼岸花与轮回法则相关。

    图腾是兽族形态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