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鹤眉头一挑,特意走远,在凉亭里坐下。

    男人手撑着石桌,目光紧紧望着温迎那紧闭的门,笑了。

    “你要告谁的状?”

    “纪衍!”

    “纪衍?”季庭鹤唇角含笑,“你们相处的不愉快?”

    “也、也没有。”

    “那为什么告状?”

    “他跟我说……”温迎支支吾吾的,似乎是难以启齿,“他是你请来的护工,只听你的话。”

    “是吗?他真这么说?”

    “是的!”温迎点头捣蒜。

    似是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大,温迎连忙捂住听筒,小心翼翼地往门口看了眼,发现外面没什么动静这才放下心来。

    “他这话说的也对,但他要照顾的人毕竟是你,必须以你为中心才对。”

    “但他不听我的话!”

    “哦?”

    “就像昨天……”温迎声音猛地顿住。

    想起昨晚的事,温迎脸色不由地热起来,到嘴的话就这么咽了回去。

    季庭鹤笑了,尾调不由地上扬:“他怎么不听话了?”

    大概是料定温迎不会把昨晚的事告诉他这个“庭鹤哥哥”,毕竟两人昨晚的话题还是比较亲密的,这对现在的温迎来说,尺度可能稍微大。

    果不其然,温迎在那边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嗯?”季庭鹤故意提醒她,“是纪衍欺负你了?”

    “没、没有。”

    “那我家迎迎怎么那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