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警告我?”

    “二哥别多想,我只是在提醒您而已。”

    温简行冷哼一声:“季庭鹤,六年前虽然我在坐牢,可你和迎迎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我都知道。”

    “……”

    “所以你不必在我面前说这些。”温简行表明态度,“我的态度一直很明确,一切都以迎迎的意愿为主。她喜欢谁,我就接受谁。她想和谁结婚,谁就是我的妹夫。”

    “可我是聿宝的父亲。”

    “但老白是我多年好友。”温简行看向他,“他不仅尽心尽力地协助我调查当年温家的事,这些年他对聿宝也很好,担得起父亲这个角色,聿宝也从不缺父爱。”

    “季庭鹤,我是看在你是聿宝亲生父亲的份上,才让你和老白公平竞争的,不然你一点机会都不会有。”

    “……”

    季庭鹤垂下眼帘,所有的自信心全被打击的粉碎。

    确实,他现在唯一的筹码,只是聿宝的亲生父亲,其余的,对比江逾白,他一点胜算都没有。

    所以,他是输是赢,都皆来自温迎的态度,以及她的一句话。

    季庭鹤没再给自己找不痛快,问:“所以你叫我过来,只是为了问当年的事?”

    “宁纬说要见你一面,他好像有话要跟你说。”

    季庭鹤听出弦外之音:“行,把地址告诉我,我明天去一趟。”

    “不用,今晚就要去。”温简行收回照片,“我和你一起。”

    季庭鹤一愣:“二哥这是不信任我?”

    看来刚才他那番话,并没有让温简行消除对他的疑心。

    “确实有点,不过主要是想听宁纬会说什么。”

    “……”

    季庭鹤犹豫。

    江逾白适时进来:“聊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