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江逾白头脑恢复清醒,慢慢地松开手,“怪我太心急了,对不起。”

    他这样说,这让温迎更加内疚:“逾白哥,你别这么说,我……”

    咣——!!

    车门被摔得震响,温迎吓了一跳,闻声看去,正好看到那辆黑色劳斯莱斯启动离开。

    温迎记得车牌号。

    是季庭鹤的。

    -

    贺征一边开车一边偷睨车后座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脸色阴沉,如黑暗罗刹,周身戾气。

    贺征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

    不敢惹。

    “贺征,你说……”男人右手捏着矿泉水瓶,漫不经心地敲打坐垫,“我要不要重新把她抓回来?”

    贺征猛然刹车,扭头看他:“抓谁?”

    “温迎。”

    贺征大惊失色:“老大,您这是要……强取豪夺?”

    季庭鹤黑眸落在他身上。

    “有问题?”

    贺征语塞。

    “您真觉得没问题吗?”

    “……”

    季庭鹤垂下眼眸:“她可能会哭。”

    “对啊!您如果这样做的话,只会把她推得更远!”贺征努力劝解,“老大,温小姐对您的恨意已经没那么深了,现在就是关键期,咱们要冷静,不能功亏一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