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季庭鹤多次纠正她对他的称呼,但温迎很多时候都是对他直呼其名。

    他问她为什么纠正不过来!

    她说她叫习惯了,而且总感觉“老公”这两个字太黏糊,甚至有点暧昧。

    听那意思,季庭鹤淡淡哦了声:“你就是不想让外人知道我是你老公呗。”

    “……”

    “我就是这么拿不出手呗。”

    “……”

    “嗬,没感情了,没爱了,只剩下搭伙过日子了。”

    温迎是真受不了他这“茶里茶气”的样子,每到这时候她都得好声好气地哄他。

    她算是发现了,季庭鹤现在是越来越矫情了,也越来越阴险狡诈了。

    似是在惩罚她,在外面不叫他?好的,晚上就等着“受罪”吧。

    有时候她都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总是在这件事上寻在她身上各种“福利”。

    “很意外吗?”温迎满眼促狭,“家里我不是叫你挺欢的吗?”

    这话落下,外面的人没说话。

    温迎以为季庭鹤离开了,试探性地问:“季庭鹤?”

    话音刚落,换衣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当时温迎身上婚纱后面的拉链还没拉上,听见有人推门进来,她吓得立即捂住胸口背过身去。

    恰恰这一背,季庭鹤看见她那像是陶瓷、没有一点瑕疵的美背。

    白皙、细滑。

    季庭鹤眸色一紧,迅速被门关上。

    连带流淌的呼吸都变得杂糅了,氧气好似也跟着稀薄。

    温迎正想赶人,扭头看见是季庭鹤,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