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说话怎么越来越直接了!

    温迎脸色瞬间红了,又气又羞。

    想打他嘛,这家伙一直咬着她的唇亲,不打他嘛,这家伙不长记性,下次又得说这么直接的话!

    于是,温迎趁着他松开她的时候,直接把他脖子勾下来,直接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咝——”

    季庭鹤吃疼,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摸了摸被咬的地方。

    湿润的,还有点疼。

    季庭鹤皱眉,摸着被咬的地方,转眸看她:“属狗的?”

    “谁叫你乱说话!”

    “我哪儿乱说话了?”季庭鹤笑得恶劣,“温迎,你害羞了?”

    温迎秀眉蹙起,声音都散了。

    “哪、哪有!”

    “还说没有,你脸都红了!”

    “你看错了!”

    “红就红了,害什么羞啊,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说着,一股冲力,温迎脑袋直接往后面的床沿上撞。

    季庭鹤眼疾手快抬手护住,笑出了声。

    “我们是夫妻,你就害羞成这样,”男人笑意恶劣,“看来以后得天天实行夫妻生活,免得生疏了。”

    这骚话是一句接一句了。

    温迎知道季庭鹤这人在床上没什么床品,不是霸道就是强制,一定让自己发泄个完完全全才行,但他也不会只顾着自己享受,也会顾虑到她的感受。

    在他眼里,只要她不拒绝,他就可以继续;只要她不哭,他就可以继续,直到把她弄晕过去。

    这次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