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的荒地。

    还有眼前蓬头垢面的男子,二话不说上来抱着就是一顿嚎。

    要素过多。

    要不是知道这是自己四师兄,时镜上去就是一脚了。

    现在她按耐着蠢蠢欲动的脚,“四师兄你怎么了?”

    杜鸣闻言抹把辛酸泪,“自从你跟三师兄走后,宗门失去了生计,一天不如一天。”

    “你都不知道,宗门已经许久揭不开锅了。”

    时镜:“四师兄你说就说,别扒我的钱袋子呀。”

    被时镜发现小动作的杜鸣缩回手,讪讪一笑,“我这不是想看看,这一趟小师妹又薅了什么好东西回来吗?”

    两人正说着。

    时镜忽然感觉先前就在空气中闻到的那股若有似无的臭味变浓了。

    正当她疑惑不解时,木门吱呀一声推开。

    大师兄秦北捧着个碗走出来。

    看到时镜跟商旻白,他眼睛微不可闻地亮了下。

    这时,杜鸣忽然露出像见了鬼似的表情,悄悄凑到时镜身旁说:“小师妹,别说师兄不提醒你啊。”

    “要想活命就趁现在,快跑。”

    时镜还没动,他先溜了。

    但溜到一半就被秦北用剑叉了回来。

    秦北指着桌上那碗黑乎乎的豆腐说:“这份是你的,吃吧。”

    杜鸣哭丧着脸,“大师兄,我能不吃吗?”

    代替后者回答的,是直挺挺被插在木桌上的剑。

    看着那把沉重的剑,杜鸣闭上眼露出了视死如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