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副山主声称自己有要事,出宫后并未与时镜他们同行。

    时镜等人经过一番周折,回了蔺家。

    “时道友,那寻迹符我们拿出来看过了,可它只指了个方向。”

    回到蔺家的冯悠悠问:“到底要怎么找人啊?”

    时镜看向一进来就东张西望的杜鸣,“四师兄,你脖子不舒服吗?”

    杜鸣扼腕长叹,“师妹,你们这住的什么地方啊,也太简陋了!”

    “蔺家好歹也是御妖世家,怎么连个好点的院子都拿不出来吗?也太寒酸了。”

    刚走进东厢房就听到这句话的蔺桃,加快脚步闯进来,“你胡说!”

    “我们蔺家何时寒酸过?”

    杜鸣指着角落里结满的蜘蛛网,“这不寒酸?”

    “那……那是因为这间屋子未曾修缮!”

    杜鸣又指着破了个洞的柜子,“那这也是?”

    “……”

    “好你个蔺家,我师妹跟三师兄千里迢迢赶来帮你们捉拿外逃的妖祟。”

    杜鸣痛心疾首,“你们竟然这么虐待我师妹他们!”

    他掷地有声的话语落下。

    角落里摆放的那个早已被虫蛀空的木柜,再难支撑,晃了几下后轰然扫地。

    蔺桃有些心虚,一种叫良心的东西隐隐约约间似乎抽痛了一下。

    杜鸣擦着眼角,“我可怜的小师妹啊,从前在凡间家里就爹不疼娘不爱,到了门派里又没什么好东西。”

    “现在下山来历练,还要被苛待。”

    “哇呜呜呜,时道友你也太惨了吧!”冯悠悠哭着扑到时镜身上。

    蔺桃受够了他们两个,“行行行,给你们换间屋子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