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为了赏春宴吗?至于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演戏而已,她也会。

    江云知蓦然哭出了声,“父亲,你知道那裙子上的药粉会让人皮肤溃烂,我请郎中来为我瞧病,本以为只是小病,没想到竟然是妹妹动的手脚,现如今我屋子里还在吃药,父亲若是不信,可以去看看。”

    她梨花带雨继续说道:“我本想将这件事给压下来,谁曾想妹妹和芳姨娘居然污蔑我偷东西,女儿实属无奈,这才将事情全盘托出,毕竟这涉及到江家的颜面,女儿也怕江家丢人。。”

    江云知明白,她这个父亲向来只在乎面子,从来不会考虑她的死活,只有将这件事往名誉上带,江荣才会真正的为她做主。

    “你胡说!”芳姨娘气的脸色通红,“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芳姨娘的话还未落,江荣便挥手制止了她,他的眼神变得严厉:“够了,芳姨娘,你教出的女儿如此行事,还敢在这里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芳姨娘脸色苍白,她看向江绮罗,眼中满是愤怒和无奈。

    江绮罗低着头,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滴滴落在衣襟上,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江荣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他转向荷花:“荷花,你将事情经过详细说一遍,不得有半句虚言。”

    荷花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开始叙述事情的经过,从发现玉佩,到发现裙子上的药粉,再到江云知请郎中诊断,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清晰明了。

    江荣听罢,目光再次落在江绮罗身上,这次,他的眼神中除了失望,还多了几分冷酷:“绮罗,你还有什么话说?”

    江绮罗抬起头,看着父亲那熟悉的面孔,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

    她嘴唇颤抖,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化作了一声低泣:“父亲,女儿知错了。”

    江荣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看向江云知,语气缓和了几分:“云知,你受苦了,这件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代。”

    江云知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微微低头,轻声道:“谢父亲。”

    此时,门外传来通报,郎中李暮求见。

    江云知勾唇一笑,好戏上演了。

    江荣示意请李暮进来,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更为凝重。

    李暮步履匆匆,手中拿着一叠黄纸,面上带着医者的沉稳。

    他向江荣行礼,然后将诊断书呈上,详细讲述了江云知的病情以及与裙子药粉的关联。

    他的话语严谨,无一丝夸大或掩饰,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