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握双拳,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怒火,对李暮深深一礼:“多谢李大夫,您真是救了我一命。请问这粉末可有解法?”

    李暮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道:“江小姐放心,此粉末虽恶,却非无解。老朽可开一剂药方,以草药煎汤沐浴,既能洗去身上残留,又能清热解毒,防止后患。”

    “如此甚好,请李大夫速速开方。”江云知急迫地催促道,同时示意木兰准备纸笔。

    李暮点头,提笔蘸墨,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一串药名,并细心叮嘱了煎煮之法。

    “李大夫,您的恩情我记下了。待此事过后,必有重谢。”江云知郑重其事地收起药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江小姐言重了,医者父母心,此乃老朽分内之事。”李暮淡然一笑,似乎对名利并不在意。

    待李暮离开后,江云知立刻吩咐木兰去准备药材,并亲自监督煎制过程,确保万无一失。

    正当江云知欲离开之际,荷花就匆匆的跑进屋子,“姑娘不好了!芳姨娘同二小姐在侯爷面前说您偷东西!”

    荷花领命而去,江云知则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襟,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她知道,这必定是江绮罗的又一计策,想要在父亲面前彻底诋毁她。

    然而,她江云知并非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这次,她要让父亲亲眼看到江绮罗的真面目。

    走进江荣的书房,江云知挺直腰板,目光坚定。书房内,江荣坐在书案后,面色不悦,而江绮罗和芳姨娘则是一脸得意。

    江云知行礼后,直视侯爷,声音平静而有力:“父亲,我听说您这里有事找我?”

    江荣皱眉,看着自己的长女,语气严厉:“云知,你可知为何来此?”

    “我虽不知具体,但我相信府中定有误会。”江云知从容不迫地回答,目光扫过江绮罗,后者瞬间闪过一丝慌乱。

    “哼,你偷了绮罗的玉佩,还想狡辩?”芳姨娘迫不及待地插话,语气中满是指责。

    江云知冷笑一声,“我何时偷了她的玉佩?”

    “是她身边的丫鬟荷花!”江绮罗出来道:“我前几日送了一件裙子过去,那丫鬟就在我屋子里转了好久,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偷的!”

    江云知目光一凝,看向荷花,后者立刻挺直腰板,坚定地说道:“姑娘,小婢从未碰过二小姐的玉佩,二小姐您误会了。”

    江荣摆手示意她们安静,目光在三人之间游走,沉声道:“云知,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江云知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玉佩上刻着江家的家徽,她掷地有声地说道:“我确实有一块玉佩,这是母亲留给我的,一直贴身佩戴,从未离身。父亲,您可还记得这块玉佩?”

    她将玉佩递给江荣,目光中满是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