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小声嘟囔道:“没有。”

    陈老太:“他这刚来能欺负谁,俺看就是咱们这宅子风水不好。”

    “隔壁住了个煞星专门克咱们家,不然咱们能刚搬过来就出这么多事,老大要不你问问你们领导,能不能给咱们换个房子?”

    “我看里面那个红瓦白墙的房子就挺好,要不你去问问。”

    陈跃眉头一皱,“妈,那房子你就别想了,不是我这个级别能住的。”

    陈老太:“那空着也是空着,咋不能住,你不是跟那个侯司令挺好,你去问问。”

    陈跃:“问也白问,咱们这房子也挺好,你们就踏实住着。”

    陈老太嘴一撇:“好啥,俺就觉得这房子风水不好。”

    陈跃见陈老太还在纠结这事,脸一沉训斥道:“这话在咱们家说说就行了,最近查得严,您要是闹出什么幺蛾子别怪我保不了你。”

    陈老太在家一向说了算哪受过这种气当即就忍不住开始拍着大腿哭嚎起来,“你个老不死的,你咋去得那么早,你快睁眼看看你这孝顺儿子,俺这还没说啥呢,他就要不管俺了,你说俺活着还有啥意思,你把俺一起带走吧。”

    陈跃见他娘又要给他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气得脸色铁青,拿了帽子就往外走,陈老太此时也顾不上哭了,赶忙追问道:“你要干啥去?”

    陈跃:“去队里值班。”

    陈跃一走陈老太立马变了脸,对着张翠芳就是一顿骂,“俺们老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娶你这么个媳妇,你看你长得,一脸刻薄相,一点福气也没有。”

    张翠芳听着老太太的骂声下意识攥紧了衣角,看着弱小无力,心里却愤恨地骂道没福气的是你吧,年纪轻轻就克死了丈夫,自己带着儿子不正干,要不是她嫁了过来,里里外外的操持,他儿子能当团长,当个屁。

    陈老太骂了一会见张翠芳一点反应都没有,也疲了冷声骂道:“还站着干啥,扶俺去洗脚,一点眼色都没有,真不知道当时是咋看上你的。”

    张翠芳只能一脸屈辱地扶着陈老太去屋里洗脚。

    陈跃怒气冲冲从家里出来,刚一抬头就见一身材纤细的女子拎着马扎从隔壁走了出来,脚步微微一怔,似乎不敢相信林建业的媳妇这么好看。

    许麦穗看着他毫不掩饰的目光,眉头皱了皱,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转身就往前走,陈跃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望着许麦穗越走越远的背影,陈跃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他虽然其貌不扬,但一直有颗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可惜两人现在还不熟,没办法追上去打招呼。

    虽然只是一眼,但他还是给许麦穗一种黏黏糊糊的恶心感,这恶心的感觉一直跟着她到了八卦聚集地才好了点。

    刚找地方坐下,抬头就见陈跃竟然笑着跟她点了点头,接着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许麦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