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揽月不以为意:“是有点唐突,不过还行,我不是很讨厌。”

    确切地说,竟然有点喜欢。

    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她活了两辈子,孩子都生了,却没亲吻的经验。

    之前,她虽与祝长筠成婚。

    新婚夜的合卺酒,祝长筠没喝,洞房花烛夜自然也没进。

    从头到尾,祝长筠连她的手都不肯牵。

    那时的她想不通为何会这样。

    现在哪里还不清楚,祝长筠是在嫌她脏。

    一方面想利用她,一方面又嫌弃她,真令人恶心。

    祝晏辞捕捉到白揽月眼底的嫌弃,暗暗后悔今日实在太冲动了。

    “揽月,抱歉……”

    “不用跟我道歉,我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与你无关。”白揽月说,“对了,你刚才说想吃甜枣?”

    “枣糕可以吗?”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一早春雨做了枣糕,香甜香甜的,味道极好。”

    祝晏辞:……

    闹了半天,她还是没弄懂甜枣是什么。

    “哦,我忘了你不喜欢吃甜食。”白揽月说。

    “吃。”祝晏辞说,“偶尔吃点,挺好的。”

    白揽月眼睛眯起,像只小狐狸。

    “我看到了你那里有一罐红茶,咱们一边吃枣糕一边喝红茶如何?”

    祝晏辞眉梢微微扬起:“眼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