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婳,你现在什么身份都不是了,别在我面前拿乔!!”

    面对着风度尽失的大长公主,苏文婳依旧淡定开口:“哦,我是你儿子的丈母娘。”

    赵盈巧:……

    !!!

    真的快要被逼疯!!

    “你,你最好是期待我儿无事!”

    “嗯,你也一样。”

    赵盈巧再也待不下去,扭头怒气冲冲的离开。

    她虽然高贵傲慢,但也不是全然不讲理,苏文婳说的那些话,每一句,每一个字她都无法反驳,本是想来求安慰,却被怼到怀疑人生,大长公主只能黯然离去。

    只是她不知道,才出了府,苏文婳便开始写信,想了想,便一式两份,一份给河西苏氏送去,一份寄给顾子轩。

    然而初三一大早,噩耗还是传到了京城。

    八百里加急的信件一路从西北送到京城,大雪最厚的地方,马整只陷进去出不来,是送信的士兵自己爬出来,跌跌撞撞继续前行。

    这信函沾了西北的战火和鲜血,趟过了奔涌壮阔的黄河,最终穿过京城喜庆祥和的街道,落在赵景程的手中。

    睿亲王急道:“皇兄,西北战事难道出了问题?”

    赵佑祈还有话想问,但却没能问出口,其实他最想问的只有一件事。

    顾子轩,是死是活?

    整个书房落针可闻。

    大臣们都放年假了,但此刻已经有人得了消息,匆匆往皇宫赶来。

    赵景程看完了信,一言不发将信转交给赵佑祈,睿亲王匆忙查看,前面都是些正常的问候语,他直接略过,看向后面。

    而后,赵佑祈的身子抖了抖,终于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两个人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