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还没吃晚饭?他的几位夫人就只准备了他的吃食吗?”

    “咳。”帝云寒轻咳,没想到云未央竟然能联想到这,“我当时不在,傅子言告诉我的。”

    “难怪。”云未央了然,“你是特意回来治疗的吗?”

    “免得你再跑一趟,最近皇城不太平,他们计划没成功,未必就没有下一次计划。”

    “你也小心点,大家都知道现在由你负责审理此案,若是对方知晓你们找到了线索,说不定会再次动手。”

    “我会的。”

    傅子言和晏言一直待在院子外边,眼见着王妃推着王爷进去疗伤,傅子言这才开口。

    “你不会还没断了对怜娇的心思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晏言连忙否认。

    傅子言轻嘲,“你就别在那遮遮掩掩了,咱俩谁跟谁啊,你脑子里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

    我是把你当兄弟才对你说这些话,怜娇心太高了,竟对王爷动了心思。

    明明已经被赶出去了,竟还敢偷偷回来,你就算是对她有心思也该断了,否则迟早害人害己。”

    晏言这小子眼神绝对不好,王妃处处都好,他之前非有偏见。

    这怜娇他刚瞧见的时候就知道不是个安分的主,不过是一个丫头,还敢栽赃嫁祸王妃,如果不是惠妃娘娘的人,这会儿早就已经在地里埋着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傻。”

    晏言心情的确不佳,但他真的不傻,自从上次知晓怜娇竟然做出那种事来之后他就已经明白此事绝无可能了。

    他效忠的是王爷,这辈子都只忠于王爷。

    傅子言见晏言说的认真,这才拍了拍他的肩,“你想明白了就好,天涯何处无芳草,况且你这还是一株毒草。”

    “这种比方真的也就你能说得出来。”

    晏言翻了个白眼,心头的烦闷倒是被一扫而空,原本也不过是些许朦胧的感觉罢了,如今彻底打消了。

    云未央在给帝云寒针灸结束之后发觉他好像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眼底也漫上了一抹异色。

    “你今晚不去大理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