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云未央的话音落下,在场众人顿时脸色一变,神色透着愕然,纷纷将目光转向了凤雪晴。

    他们倒是不知,原来凤雪晴和寒王妃之间也有过节?

    “我之前听着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公主身边的人不光提起要搜时瑶姑娘的身,竟还想搜寒王妃的身,实在奇怪,现在看来这恐怕是专门冲着寒王妃来的?”

    “其实这位时瑶姑娘之前与寒王妃的关系也并不亲近,直到今日才变得亲近起来,该不会因为这一点才忽然下不了狠手了吧?”

    众人对视了一眼,只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倒是不小。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寒王妃你想多了,这件事与我毫无关系。”

    凤雪晴脸色略显慌张,强装镇定道:“我没有那么无聊,李诚不是也说的很清楚了,他是听见了这边的动静之后赶过来的。”

    “我倒是想问,李诚之前明明就和我们大家在一起,这好端端地为什么会跑回来?据我所知,公主这段时间虽然在襄王府住下了,但李诚好像没有?”

    云未央故作疑惑,不解地看向凤雪晴,等待一个回答。

    “身为男子,贸然进入公主的住处是什么道理?”帝云寒沉声道。

    众人纷纷点头,这一点本就不合规矩。

    李诚虽然是陪公主同来的使者,但那也是大臣和公主的关系,怎么能贸然到这里来?

    更别说之前所有人都不知道簪子究竟被什么人偷走了,他们却好像是早有了解一般直接跑了回来,怎能不让人怀疑?

    “我只是担心此事会有人栽赃嫁祸,将矛头指向了时瑶,担心会牵扯到公主所以特意回来看看。

    没想到这回来之后就听见侧边的屋子传来了动静,赶过来一瞧就与大家撞见了。”

    李诚佯装镇定地解释,袖袍下的手却是微微发抖,没想到对方的速度竟然这么快,快到他都来不及遮掩。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襄王点了点头,道:“这也并非解释不通。”

    “二哥,此事怕是解释不通。”帝云寒忽然道。

    襄王微愣,脸色略显难看,“有什么不通?”

    “诸位仔细看看,李使者和这位丫环所在的位置,丫环手拿簪子在屋子的中央,李使者却站在窗户前,如果你真是进来抓这丫头的,怎么也不应该站在窗户前边,反倒像是见有人来了,着急想从窗户逃走?”

    帝云寒语声清清冷冷,说的话更是一针见血,直指问题所在。

    他断案向来是一绝,透过一些蛛丝马迹就能知晓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