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想说的?”

    帝临天淡淡的看着帝楚焱,目光比起之前看帝景襄的时候更加冷漠,甚至充满了厌恶。

    这个混蛋!

    自己没本事,事情处理不好就开始暗害别人。

    为了一己之私,想要给所有人下药,甚至希望瘟疫闹得更严重一点,简直是个畜牲。

    帝楚焱沉默了半晌,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只觉得情况糟糕透顶。

    “父皇,之前的事的确是儿臣没用,没能将事情办好,但之后的事情并不是我做的,是他们栽赃嫁祸给我的!”

    “砰!”

    就在帝楚焱说出这话的瞬间,帝临天拿起桌上的杯盏就砸了过去。

    那杯盏直接砸破了帝楚焱的额头,鲜血顺着伤口滴落下来,却依旧跪在地上一点都不敢动弹。

    “事到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你是想着顺着这件事直接抓到你才承认不成?”

    帝临天在听闻文翰所说的种种证据之后脸色就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这是铁证如山,根本没有任何可辩驳的余地。

    然而,这混账到现在除了张口一句是栽赃嫁祸之外就没有别的了,简直丢人现眼。

    “你既说这件事是别人栽赃嫁祸,那你就说说究竟是怎么栽赃嫁祸的,你可有证据?”

    帝楚焱微怔,之前倒是没有想过这方面。

    “有没有。”帝临天又问了一遍。

    帝楚焱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没有证据。

    “父皇,儿臣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做,在事情发生之后,他们就直接将我关了起来,我根本没有调查这一切的机会。

    儿臣原本以为文大人会给儿臣一个真相,没想到最后文大人也被他们给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