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秋怼人技术已经修炼到了登峰造极、独孤求败的程度,他淡淡道:“她哪里都不需要好,只要是她,我便喜欢。”

    安乐郡主痴缠他已久,他早就不胜其扰,再不想让她心存幻想;第二,这也是他的肺腑之言,在婉乔面前说起的时候,她总以为他在演戏,只有他自己知道,字字都是心里话——他对她,真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没有机会表白,但是现在能说出来,也是一种畅快;第三,他有私心,若是激怒了安乐郡主,她这个猪脑子才不会去管宁王和身边人的告诫,会怒火上头去找婉乔的麻烦,到时候,他出手相助……

    安乐郡主哭了。

    她哭得时候不是梨花带雨,而是真的嚎啕大哭,她失态地嘶吼道:“你对得起我吗?我在你身上花费了多少心思?我在父王面前为你说了多少好话?为了你的喜好,我出去淘文房四宝、古籍文书,我……”

    徐致秋道:“郡主错爱,愧不敢当。”

    话虽如此,他脸上却没有什么受宠若惊的表情,而是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安乐郡主见他如此油盐不进的模样,一边跺脚一边哭道:“你这样对我,我,我要告诉我父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