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王的幼子已经被吓得哇哇大哭,营帐里回荡着他惨烈的哭声。

    婉乔:“……”

    这两个是不是该匀一匀?

    “父王,这便是你的后手吗?”世子让人查看受伤官员的情形后,冷笑一声道,“在你宠信的人身边安插侍卫。若不是我谨慎,怕我身边也有了吧。”

    宁王怒骂:“你以为你能够得逞吗,逆子!本王在南华城中,还有三千……”

    “南华城中所藏三千精兵,除自发投向世子的之外,已尽数伏诛!”

    冷然铿锵而又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婉乔不敢置信地往营帐门口看去,一身铠甲,身形高大,逆光而立的,不是秦伯言,又是哪个?

    她有些激动地看向他。

    秦伯言给了她一个笑容,无限柔情,尽在眼中。

    他从修罗场中浴血而归,长刀和铠甲上都沾满了血迹,然而此刻看到婉乔,又柔情尽显。

    那般矛盾,又那般和谐。

    而婉乔定定看着他,仿佛所有的嘈杂都成为他的背景,她只能定焦于他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