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治平面上十分有光,这个生辰过得从所未有地铺张和高兴。

    婉乔虽不能出去,但是听着外面的鼓乐奏响,一方面觉得秦伯言过于夸张地讨好老丈人,另一方面又忍不住为他的体贴而高兴。

    其实任家在这里没什么亲戚,也就任家令一家来了,剩下的人都是看着秦伯言的面子来的各级官员、乡绅之类。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就是赔笑一天都会面部僵硬。

    可是,秦伯言为了她,还是主动给任治平操持了如此盛大的寿宴。

    孟氏喝了两杯酒,官太太们基本都围着子歌这位侧妃献殷勤,所以她索性到婉乔屋里去陪她。

    “娘,你不必来陪我的。”婉乔听她说了来意后哭笑不得,“爹的寿辰,您还是去前面帮忙张罗吧。”

    “湘涟安排地妥妥当当,哪用我操一点儿心?”孟氏满脸都是骄傲和笑意。

    婉乔笑道:“您现在看他,是不是比我这个亲闺女还亲?”

    “当然,湘涟也比你贴心。”

    婉乔:“……娘!”

    “不逗你了。”孟氏笑道,“都要做娘亲的人了,还这般小孩子气。我来的时候见湘涟还在招呼客人,估计今晚要挺晚才能散。”

    “晚就晚吧,我昨天才洗澡了,今天不洗了……呃……”

    话说完了,婉乔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无意中泄露了,都是秦伯言在伺候她洗澡的事情。

    孟氏点了点她额头:“湘涟真把你惯得不像样子了。”

    婉乔吐吐舌头,嘻嘻笑。

    “那个,”孟氏迟疑了一下问,“他替你洗澡,有没有,有没有要你?”

    婉乔:“……娘,能不能含蓄点?没有!我都这样子了,秦大人又不是禽兽。从知道怀孕了就没有了。”

    从知道怀上这宝贝疙瘩,秦伯言就差把她含在嘴里了,最亲密的举动就是亲亲抱抱了。

    孟氏有一瞬间的惊讶,半晌后凑到她耳边问了句。

    婉乔:“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非要有那事么?那他前二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孟氏不高兴了,严肃地教育了婉乔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