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乔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即又觉得有些不对:“那你就不怕不治他恼羞成怒?”

    “怕。”易姑娘笑着道,“所以我只能折中,给他延长了几天时间。”

    婉乔有些同情那个孩子,但是易姑娘说得也并没有错,要怪便只怪那恒安太嚣张了吧。

    “更何况,医治那孩子,”易姑娘继续道,“需要一味药材,捣烂喂服,叫做七星草,是以毒攻毒之法。不仅有风险,这药材也难得,恐怕这路丰县都很难找到……”

    婉乔“哦”了一声,七星草,大概难得的像集齐七颗龙珠?好吧,横竖她也不懂。

    “不说这个了,”易姑娘口气轻松道,“我叫易卿,容易的易,九卿的卿。听安伯说,你姓任?那你叫任婉乔?”

    婉乔说声“是”,心里却有些嘀咕,旧情?易姑娘为什么用这个词介绍自己,这个疑问过了很久她才解开,好生嘲笑了一顿自己的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