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还能滚到地上,我也是太不老实了。”婉乔不好意思地道。

    什么中毒,什么磕坏,她啥都不是,她是鸠占鹊巢。

    秦伯言却道:“吃了徐致秋的点心?”

    婉乔只隐约提过一两次,当初徐致秋有意害她,却没细说。

    阿槑点头:“是。当时我和小蛮都以为是徐致秋害姑娘,还把这事情告诉夫人老爷了,可是点心没有毒。”

    “徐致秋那个人,那么狡诈,怎么可能露出端倪,更不可能留下把柄。”婉乔想了想后道。

    可惜她记不清前因后果了,否则的话倒是可以查找下蛛丝马迹。

    “行了,”她挥挥手,大大咧咧道,“咱们都别想这事了,只以后小心些就是。横竖易卿也说了,不会怎么样。”

    秦伯言不放心,又仔细问了她易卿怎么说的。

    她解释了一大半天,口干舌燥,最后秦伯言道:“我还是去问问易卿吧。”

    婉乔吐血。

    晚上,秦伯言站在桌前,弯腰提笔,不知道在给谁写信。

    被他拎来的婉乔无聊地打着哈欠转着笔玩。

    秦伯言写完放下笔,就见她百无聊赖的样子,笑着道:“书架上的书,不是跟你说可以随便翻阅吗?”

    婉乔心说,我从前看小说都嫌累,更何况看你那些繁体竖排又高深得根本看不懂的书。

    “不爱看书。”她懒洋洋地道,“秦大人,咱们回去后,是不是就要,嗯,干大事了?”

    秦伯言反应了下“办大事”,笑着逗她:“什么大事?婚娶么?”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不逗你了。但是说真的,我和季恒安年龄相仿,他都要当爹了。我……”

    “他五年前就当爹了。”婉乔道,“你拍马赶不上!那时候,你还在邺城做你的先锋呢!”

    她把易卿和季恒安的渊源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