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嘴硬!”婉柔跺脚道,“秦伯言会折磨死你的。”

    “我乐意。”

    “你……”

    “我知道,你心里是恨毒了我,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你都不希望我入徐府,不过因为徐致秋要你这么做,你才违心来劝我。何必呢?”婉乔眼中一片了然,“你回去告诉他,他是不世之材,他聪明绝顶,可是别人也不都是傻子。秦伯言待我好不好,他都是正人君子;而他,是不知感恩,反咬一口的白眼狼。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既然你过得也不错,那就各自安好,老死不必往来。”

    徐致秋带着婉柔走后,婉乔气哼哼地把婉柔的话跟秦伯言说了。

    秦伯言安慰她:“她是什么人,你早就知道,何必生气?说起来,徐致秋今天话里话外,都在试探我和宁王的关系,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婉乔一听,婉柔那点破事也抛之脑后了,问:“秦大人,他不会察觉,你是宁王的人了吧。”

    秦伯言向来小心谨慎,可是徐致秋是只再阴险不过,又嗅觉灵敏的狐狸。

    “他就算没察觉,也开始怀疑了。”秦伯言道,“我想了下,觉得不是我这里漏出蛛丝马迹的。”

    “那是谁?”

    “宁王世子。”

    “他怎么露出破绽了?”

    “上次我在小黑山遇险,他就已经知道宁王世子不是个纨绔。这次,徐王和宁王世子一起出来替季恒安做主,他定是听到传言,有所猜测了。”

    “那怎么办?”婉乔焦急道,“你会不会有危险?”

    秦伯言享受被她担心的感觉,拉过她的手,一起在罗汉床上坐下,道:“没事。就算他确认了,宁王又没起事,我暂时也不会有危险。”

    “那宁王起事了呢?”

    “那样啊……”秦伯言沉吟了一会儿,道,“那样我得为他带兵,就走到明面上了。现时不同往日,我们银钱已充足,进展可能加快。”

    那时候,他就要和她分开,不知多久才能回来。

    战争的事情,三年五载,十年八载都有可能,谁能预言什么时候结束?更何况,刀剑无眼,他能否安然归来?

    想到这些,他眼神不由黯淡下来,望着她,也充满了不舍。

    婉乔却兴奋道:“那到时候,我带着祁俊他们,也可以和你一起。从明天开始,我得训练他们做,叫什么,对,斥候!我很擅长这个,到时候可以在你麾下负责刺探军情,刺杀敌方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