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发声,秦伯言有些着急了。

    他紧张地解释道:“乔妹,其实也有卫衡、祁俊他们愿意帮忙背你出门,但是我想我自己来,因为在我心里,你是我唯一的永远的妻子,我会爱重你,与你携手一生;你也是像子歌一样的妹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

    他是想告诉自己,他会像保护血脉至亲一样保护自己。

    婉乔闻意哽咽,轻声道:“好。”

    她只恨自己不能更美好,更对得起他的这份珍爱。

    秦伯言长抒一口气:“乔妹,你等我。”

    从今往后,以我之姓,冠你之名。

    恩爱两不疑。

    “嗯。”

    秦伯言恋恋不舍地离开,孟氏见他这般模样,嫁女的怅然都少了许多,扭头对任治平道:“看湘涟这样,我是真放心了。只不知道,将来何处寻个这般好的,不,有他一半好的给婉静。”

    任治平笑道:“她还早着呢。咱们还是先操持好婉乔的婚事再说。”

    傍晚,鞭炮阵阵,鼓乐齐响,在兴奋的侍卫们的簇拥下,秦伯言一身大红喜服,带着人浩浩荡荡来隔壁迎亲了。

    婉乔也换上了早已绣好的嫁衣,孟氏含泪看着她道:“跟湘涟好好的过日子。”

    婉乔用力点点头,努力挤出笑意:“娘,无论嫁不嫁人,我都是您的女儿。”

    “好,好。”孟氏说着,亲手给她蒙上了盖头。

    婉乔被易卿扶着走出房间,然后她听到熟悉的坚实的脚步声迈进来。

    随后,她被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牵住,随着他的步伐而挪动。

    身边一矮,她也赶紧屈膝跪下。

    呃,膝盖下面是秦伯言的手。

    “乔妹,”秦伯言隔着盖头在她耳边轻笑,“我刚才是替你理嫁衣,蒲团还没放好。”